那份也拜了。”
“说到这个，你跟池朝怎么样了？信女的祈祷有没有用？”
程穗想，大概是没有用的。
他们两个分开了。
但是看见赵喃那双清澈的眼，想说的话说不出口了，最后说:“嗯，还在。”
赵喃笑意加深:“那就好那就好，不然我真怕那时候的乌鸦嘴显灵。”
程穗也笑。
两个人好久没见，聊了很多。
程穗问起她的工作，赵喃都不好意思说，就是一个房地产销售。
然后她也问程穗在做什么？
狭小的空间，安静下来，只有空调呼呼送风。
赵喃感觉自己不该问这个的，想要挑个活跃气氛的话题。
这时候程穗捏了捏瓶身，说:“设计。”
赵喃顿了顿:“设计也挺不错的。”
“嗯，凑合。”
之后没再聊什么了，说起了乐队的事。
两个人都挺遗憾，就这么解散了。
在解散之前，她们都认为南下乐队有个前程似锦的未来。
谈起过去免不了遗憾的事。
话题会不自觉沉重起来。
谈现在，又是满目疮痍。
没聊多久程穗要走了。
程穗让她不要送了，赵喃偏是不肯，硬要送。
在路口告别，看着与破旧小区格格不入的豪车驶离，赵喃在原地站了很久。
－
程穗第一次找他爸帮忙，程父当时听完，合上书，手指在桌上敲了敲，“可以答应，有条件。”
程穗问他什么条件。
他想了想，说:“之后再说。”
第二天程穗就收到赵喃的信息。
在赵喃家里他们两个又重新加回了微信。
赵喃说自己收到一份大公司的offer，是她从来不敢想的一家公司。
程穗恭喜她，说以后都会更好的。
赵喃情绪压抑不住，发了好多转圈圈的表情包，在朋友圈也嚎了一嗓子，然后跟她说，自己要打电话回去了。
受她这份情绪影响，程穗的心情都好了不少。
主动接过赵姨手里的浇花壶，去浇花。
赵姨跟在身后，笑眯眯道:“小姐今天有开心事啊。”
“嗯。”
“希望小姐心情每天都跟今日一样，你看平城因为小姐都开晴了。”
赵姨特别会哄人开心。
程穗抬眼看去，是出太阳了，不过有些微弱。
边浇花边哼歌，赵姨在一旁一直夸，逗得程穗直笑。
有几盆花应该少浇水，赵姨提醒她。
程穗点头，说自己知道。
今天程父程母都不在家。
程穗在客厅还多待了一会，坐在那看了一会杂志，赵姨突然给她拿了一本新书。
是一本已经绝版了摄影书。
她微微错愣，赵姨解释:“这书是夫人之前丢垃圾桶了，我捡了回来，我拿着这本书也没什么用，就想到小姐您不是喜欢拍照嘛，想着这本书在你手里会实现它真正的价值。”
程穗是真的没有想到赵姨能记住。
赵姨还有很多事忙，都没再说上两句话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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