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没有任何犹豫,郑忽将自己随身佩戴的玉玦取下。
再没有比这个更适合做定情信物的了!
“父君?”郑忽准备妥当之后唤了一句。
“何事?”
“蔡国之事如何了?”
郑忽之所以这么问,是想旁敲侧击看看是否有本国使者出事齐国,或者齐国使者来郑告知齐侯调和的进程,他好顺便让人将回信送过去。
郑庄公自然是闻弦歌而知雅意,嗤笑一声“吾儿与齐国女发乎情,止乎礼,又何须遮遮掩掩!”
一句话说的郑忽是好不尴尬,一种被捉奸的感觉萦绕心头。
“为父正欲遣使至齐,吾儿且安!”
郑忽对此,只能唯唯诺诺表示知道了。
送跨国信件这种事,在这个时代还是交由使者最合适,让自己手下的士卒去送,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送到,万一迷路了笑话就大了,这个时代又没有导航。
让手下的行商走一趟也不是不可行,关键是郑忽并不知道手下有没有在齐国做生意的商人。
“看来这事,回去之后得找邓荒问一问!”郑忽心说。
在未成亲之前,说不定还得写信交流,他总不能每次都让使者帮忙传信吧!
受限不说,他也受不了他老爹那副你别说话,我什么都懂的模样。
这让郑忽郁闷的就差没一口老血喷出。
当父亲的这样捉弄自家儿子有意思吗?
答案是很有意思!
这是身为父亲仅存的快乐。
郑庄公本来就对几个儿子颇为宠爱,尤其是现在只留郑忽一人在身边。
再加上郑忽这段时间的表现让他极为满意,以为后继有人,这才会偶尔显露出一个为父者的作态。
不然,岂会让他公器私用!
“吾儿!”郑庄公突然唤了一声。
郑忽有些不明所以“父君?”
“祀祖后征讨苏子国之事就由汝帅师前去罢,祭足副之,务必速战速决,取台谷之恶金归郑,切不可迁延贻误,诖累农时!”
说起正事,郑忽一脸严肃“唯!”
“父君,儿苟能取苏子国十二邑,其邑中封君、卿士当如何处置?”
像这样的大事,郑忽自然要询问郑庄公的意见。
简单的一刀切,全杀了,那是不可能的事,只要郑忽敢杀,保证过不了多久,郑国就得头顶个暴郑的帽子。
此时的卿大夫、士金贵,杀一个两个或许问题不大,但是苏子国十二个邑,谁知道有多少卿大夫、士。
以郑忽想来,应该不少。
虽说不少,但偏偏这些人大部分还真该杀,勾结赤狄祸乱郑国北疆,不服郑国管束的,就是这些人。
按照郑忽的想法,这些人虽不能杀,但也绝不能再任由他们留在原邑继续兴风作浪。
不能说全部贬为庶民,流放戍边,但至少那些跳的较欢的得到应有的惩罚。
郑庄公沉思了一会,冷笑一声“不思悔悟者立诛!”
然后又缓了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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