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解释,“贱妾的母亲出身清流,最是不喜欢这些铜臭,怎么会知道大小姐说的这些?”
她虽然自称贱妾,却是在强调她的出身。
这话也成功地让老国公爷想起了被流放的旧友,唤醒了他心中的愧疚。
“老朽不过是提醒柳氏一碗水端平,你扯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?!”
云梦歌垂眸,敛去了眼底幸灾乐祸的笑意。
这草包终于再次与祖父起冲突了,让祖父下不了台,以后在府里还想有好果子吃?
云君遥寸步不让地看着老国公爷,温暖的小手握紧了柳氏冰凉的手。
“亲兄弟还要明算账,更何况是毫无血缘,居心叵测的外人了!”
她说这话的时候,冰冷的目光落在了云管家的身上,“云管家,
府里每个月各个院子里下人的月银又出自何处?”
云管家踌躇地看了眼老国公爷,在她催促的目光中,小心翼翼地回答。
“是、是夫人用陪嫁的店铺收益贴补的。”
老国公爷严肃的神情一滞,云梦歌、白姨娘母女的脸色也有了几分难堪。
云君遥无视,继续追问道:“云管家府里各个主子的银钱又是出自何处?”
“是、是夫人用陪嫁庄子的收益贴补的。”
白姨娘眼底慌乱一闪即逝,故作茫然地打断,“那国公爷的侍奉呢?”
云管家一脸无奈:“国公爷的月奉,每个月都请云家军的将士们吃酒了。”
这话无疑是在说,这么些年大堂里的众人,无一吃穿用度不是用柳氏的嫁妆。
云君遥一步步走向云梦歌,面色冰冷,“你们母女吃住一切用度皆是母亲的嫁妆,不知感恩就罢了,还瞧不起我母亲手里的铜臭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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