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献上一份礼单,请傅友德笑纳。
后者打开瞧了眼,心不由砰砰直跳。
他身为户部尚书,经手的钱财无数,可瞧扬州盐商的手笔,依旧被震撼到了。
却发火道:“尔等,欲置我于死地乎,明知当今圣上最很贪污,却送这些东西与我?”
徐祖寅忙跪地解释,“尚书大人误会小的了,这些非是献与大人,而是侄女的嫁妆啊!”
傅友文惊讶,“嫁妆?”
他怀中的美妾也睁着妩媚的眼睛,看徐祖寅表演。
“我与他父乃是八拜之交,当年一起往边关运粮,领取盐引回程的途中,被一伙山贼截杀,他父为了救我死于山贼之手。临死前大呼,求我照顾妻女。今日这份嫁妆,乃是她父当年所留,经营至今啊!”
傅友文听了,一副感慨不已的模样,“想不到,你也是个义士!”
徐祖寅忙道:“惭愧,惭愧!”
傅友文手捻长髯,看了怀中娇羞的美妾,笑着道:“既是她父所留的遗产,那我便帮她收着了!”
徐祖寅道:“还望大人今后,照顾好侄女!”
那美妾也是个会演戏的主,瞬间落泪,哽咽道:“叔父!”
相互说了很多情深义重的话,徐祖寅与汪若海方才下船,只留傅友文与美妾,及一帮下人在花船过夜。
望着远去的花船,汪若海肉疼道:“老东西,胃口真不小啊!”
徐祖寅冷笑:“他是户部尚书,每日经手钱财无数,送的少了,如何能入他的眼!再者当今太子,有革故鼎新之意,若变盐法,恐再无我等立足之地啊!”
汪若海冷笑:“又不少他们银子,瞎折腾个什么劲!”
“太子爱护百姓嘛!”
“可他早年在西安府,没少祸害人啊,怎么突然变成这样?”
“没准是……!”
两名奸商私下议论当朝太子不提,却说这一日,朱爽写了一封奏折,大意就是想设立商行,压低盐价,造福百姓。
朱元章拿到奏折后,顿感头疼无比。
他年轻的时候雄心万丈,可如今已老了,只想着能安安稳稳交接权力,大明江山代代相传。
当然,他也知道降低盐价对老百姓是好事,却不想因此引发动乱,破坏此刻的大好局面。
是以接到奏折好几天,都没有立刻答复,而是在寝宫里反复翻看,在就是命人找来与盐法有关的史料典籍。
反正盐法变动,不是一朝一夕的,朱元章并不着急。
可他命人收集与盐法有关的资料的消息,还是传到了宫外,引起一众藩王、勋贵和大臣们的注意。
毕竟是大明最顶尖的统治阶层,这些人是不可能老老实实靠俸禄、田产过日子的。
或多或少都会做一些食盐的生意,想法弄些盐引卖与商人,便能获利,又有几人能抗拒这样的诱惑。
金陵,晋王府。
朱面带喜色,冲对面的衍空和尚道:“这
请收藏:https://m.lw22.cc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