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抬,眉宇间满是倔强,“哥哥,我不要跟着她!”
“反抗无效。”梁惜打了个哈欠,随后微微一笑,可以说是倾国倾城,但达纳托斯却在其中看到了不怀好意的恶意,“你没有选择,也没有死的权利,除非我点头。”
说罢,梁惜冲他笑的更粲然了些。
想霸占她哥哥,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儿。她能没有想把哥哥占为己有的念头,他就更不要想了。
达纳托斯看出来了,这个女人就是跟他杠上了!
眯了眯眸子,他嗤笑,“让我跟在你身边,那你要做好随时去死的准备,我不会因为哥哥对你手下留情!”
“我求求你可那千万别手下留情。”梁惜不以为意,全然不将他放在眼里,“不过今晚我困得很,没心情跟你玩,所以......”
她偏头看向云绥,冲他眨眨眼,“哥,交给你了,我先睡一觉再说。”
“去吧。”云绥揉揉她软绵绵的头顶,示意奈哲尔后面赶来的派恩将她送回房间。
梁惜跟两人道了声晚安,头也不回的离去。
其实,当云绥从她房间离开的时候,她以为达纳托斯明天才会受处置,没想到哥哥竟然做事这么急切。
梁惜走后,云绥也没有心思再跟达纳托斯浪费时间,注射了一管迷药,便连人带着熊一起扔进了幽禁室里。
温德尔才懒得管他,只要不弄死小逆子,他随便云绥和梁惜怎么玩。
但从这次的事,温德尔觉得达纳托斯对云绥的感情,是超乎他想象的变态。
“绥,不如把那小东西送回巴瓦帝国,你也知道,小东西只能用变态两个字来形容。”他语重心长,“你手下的人,没人能打得过他,边都逊色五分。”
“惜惜留他在身边,太危险。”
云绥挽起袖口,慢条斯理的说,“父亲不用担心,泱泱既然要留他,自然是有一定的把握。”
“对了,父亲看见顾善了吗?”
温德尔,“他带着白虎去了蛇窟。”
“嗯,宴会的事,劳烦父亲自己操办了。”说着,他提步向外走。
温德尔当时没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,等到第二天看到顾善那张俊脸上一块块淤青,并且架起一只断掉的手臂在胸前时,他才明白过来。
原来是云绥昨晚是去揍顾善了。
他也是从派恩的描述里得知,原来小逆子对惜惜动手是因为大逆子的挑拨!?
他一点都质疑这句话的真相,因为从顾善身上的伤来看,云绥一定是下了死手。
并且他还想送给顾善两个字,“活该!”
——
梁惜再次见到达纳托斯已经是三天后。
直到今天她的身体差才算是完全恢复。
幽禁室的铁门打开,明亮的光线从走廊泄进窄小漆黑的空间里,少年坐在角落,背靠着墙壁,脸颊埋在臂弯里,衣衫上血迹斑驳,那只小熊却干净如洗。
听到开门声,他也并未抬起头,因为他知道,来的人不是自己想见的人。
小花从梁惜身后探出头,脑袋靠着她纤细的小腿,对着少年,“嗷”了一声。
“走吧,伤心的小天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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