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隔甚远都依稀能听见人们的喧闹和极有格调的小提琴声。
四周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,塔桥对面的铜色高楼悬挂着一座大钟。
夜景美不胜收。
可梁惜根本无心欣赏,准确的说,内心的烦躁和戾气已经趋于临界点。
云绥亦是如此,来威尔士之前他就清楚的知道,从自己进入威尔士的那一刻开始,他的行踪就不再是什么秘密。可接二连三的刺杀和拦截属实让人感到烦躁不已。
明面上这是第二波,但暗地里,黑蛇一路上都没闲过。
眼前拦路的这波人身着皇家保镖独有的黑红色条纹装,胸前戴着类似于太阳花的胸章,腰间配枪,神态过于倨傲。为首的男人倒是与众不同,黑西装白手套,头上还戴了一顶礼帽,若是不看他缺了一眼的空眼洞,还是可以称得上一位绅士。
“哥,这些人能杀吗?”梁惜手肘抵在膝盖上,双手相合抵着额头,眉心还残留着一个月牙儿似的指甲印。
云绥压着自己内心的戾气,柔声安抚她,“在这里动手会引起恐慌,咱们换个地动手。”
这也是这些人选在这里拦路的原因。
说罢,他吩咐派恩,“跟他们走。”
“是。”派恩下车交谈了一番,随后上车启动车子跟在前车后面。
皇家车辆开道,一路上自是畅通无阻。街上人烟逐渐稀少,在一座宫殿建筑似的小巷拐角,派恩忽然来了个急刹车,半路绕到他们后面的皇家车辆猝不及防的撞了上来。
云绥在梁惜惯性向前扑去的那一秒,伸手将她捞在了怀里。
只是一瞬,他松开手。
阴郁到浑身戾气横生的梁惜,抓起背包上的|枪,转身下了车。
“泱泱...”云绥担忧的嗓音被关上的车门阻挡在内。
彼时。
梁惜对着走到她面前的高壮保镖就是狠狠一脚,同时举起手里的枪,对着从车上下来的几人扣动扳机。
“砰—”
两道震耳的枪声同时响起。
梁惜星眸凛冽,侧身摁住刚从车上下来的派恩,摁着他的后颈,带着他一同蹲下,躲过迎面而来的子弹。
“小姐,你...”
派恩刚一张口,就见梁惜对着几米外倒在地上正在掏枪的保镖来了个爆头。鲜血呲在洁白的墙壁上,发梢扫过脸颊,鼻端还萦绕着淡淡玫瑰花香,派恩还没反应过来,梁惜已经站起身,踩着后车的车盖脚跃起的同时,脚尖勾着男人的脖颈,躲过前后两枚子弹的同时,泛着冷光的匕首从男人脖颈上划过。
随即空翻后撤,轻巧落地后,纤细的右手旋起,一把攥住男人倒下的肩膀,向后猛地一轮挡住飞来的子弹,同时抬起左手手腕,手中的匕首陡然刺入最后一人的心口。
“咚—”两具尸体同时倒地。
不过一分钟,四个人齐齐躺在地上。
派恩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,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美艳不可方物,俏脸却一片阴鸷的梁惜。
梁惜弯腰抽出没在男人心口的匕首,用他的衣服擦干净匕首上的血迹,放进鞘里装进了口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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