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比如目前面对的资源瓶颈,轧钢厂的物资公司,对所有人而言都是一个很不错的试点。
“胜利,如果按照津门物资公司那边的价格,我们还是可以一试的。”
听到杜老爹代替一些人说出了不该说的话,李胜利无奈一笑说道:
“爸!
津门港的物资公司,只是资本的特例而已。
我们到港的价格,只是国内废品回收价格的六成。
六成之外,骄阳那边是做了贴补的。
船算是自己的,渠道也算是自己的。
这些成本如果算在内,再比照国际牌价,在国内废旧价格之上,再加三到五成,才是彼此都能够接受的价格。
货源的来路跟定价无关,利润其实才是资本的追求。
如今看总账,骄阳那边也仅是保本而已,如果算细账,其实每一船,都要赔百万美刀以上的。
按照现在平均每天到港大小船只五到六艘的数量来算,一年就是小二十亿美刀的。
如果将利润也折算在内,一天的损失就在两三千万美刀。
一年大几十亿美刀的利润,其实都是在打水漂的。
有些账目摆来细算,大几十亿可能只是基准线而已,弄不好还要再翻番的。
而这,也是资本力量的一次展示。
许多时候掠夺,并不需要拿着刀枪的。
我们靠收破烂,一样可以掠夺别人之前的积累。
只是这种掠夺,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,比如环境、比如工人的身体健康。”
听着贤婿算的账,杜老爹的眉头不由的皱的更紧了。
如今按照津门港那边的汇总,每月到港出货的船只,也就五六十艘。
如今的轧钢厂津门物资公司,也是当地的一个庞然大物。
自去年夏天开始,那边就在大肆的租赁闲置军营、荒地,进行物资的储备。
现在看来,一多半的物资,都被储备下来了,去掉轧钢厂那边的需求,只怕还有一大半的货物,是被有意囤积了下来。
“胜利,这个账目我们是承认的。
只是津门那边的物资囤积,是不是有些过分了?”
在没有弄清贤婿目的之前,杜老爹这边,也没急于发难。
许多事,自家贤婿也并不像嘴上说的那么恶劣。
求诸于外的后果,杜老爹这边还是想过的,但求诸于内,也是他所担心的。
但恶劣与否,终是长辈对晚辈的评价,自家贤婿的对外的感观如何,还是要根据做事的结果来确定的。
“爸,因为这盘买卖是骄阳在外面一手操持起来的。
虽说为了公义,我们可以不赚钱,或是少赚一点钱。
但总不该赔钱的。
如今账目细算,其实还是不符合资本逐利的本性。
所以,我就自作主张,让李怀德那边在津门附近,建了大批的库房。
库房里堆积的多半都是各种金属废料,算是给您这边的一点底气了。
年余时间的积攒,物料总量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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