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区别？还不是为了钱？”
文穗脸色很平静，可她攥着毛巾的手指关节发白。林若忍不住咳嗽两声：“背后说别人坏话算什么？”
里面的人安静了一阵，门打开出来的人是菲娜和另一个脸色尴尬的年轻女子。年轻女子打开柜子飞快地取好随身物品，拉菲娜的手：“拿东西走吧。”
菲娜一脸不快地站在梳妆台前没动：“我还没擦脸吹头发呢。”
“秀红”，文穗开头说道，“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有这么大的不满？”
“当年那个姓王的煤老板，我本来就不喜欢他，你要抢我让给你，你能不能让人家喜欢你看你自己的本事。”
菲娜停止了往脸上涂抹护肤品的动作，狠狠地瞪着文穗。原来秀红是菲娜的本名，林若还以为文穗在叫另一位女子的名字。
文穗看着她，眼神冷冽又有一股悲悯：“你知道我和你的区别是什么吗？我靠的是自己，你总是想靠男人，所以你才觉得别人做什么都是为了钱。”
“说得自己多么清高。那你和林公子是为了什么？呵呵，别告诉我是为了爱情？”菲娜的声音听起来很尖利，“上周我还看见林公子开车载着安丽。”
“为了什么我自己心里清楚。其他的我不想多说，曾经姐妹一场，奉劝你趁还有几年青春好好经营自己，要不找个实在点儿的人嫁了。
”
菲娜没有再说话，沉着脸收拾东西，动作的声响很大，大步走出了更衣室，另一名年轻女子赶紧跟在后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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