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相知。这第二杯,本王敬北域,敬神州,敬同袍,敬故友。”
言罢,饮尽杯中清酒。众人亦皆跟随。
在苏景年说这番话的时候,席间的陈虎便已是红了眼眶。而白亭已然涕下。其余人也有悲意。
莫若离轻叹一声。
诚然如苏景年所言,短短的几年之间,神州、大金、北域都经历了太多太多,也失去了太多太多。
莫若离的眼前浮现出一个身影,那人御剑而来,随风逝去。
放下手中的酒盅,莫若离深深地看了一眼身旁的苏景年。她无法探知苏景年此刻的心境,到底为何。可那人的伤感与落寞,却已是不言而喻了。
察觉到美人的视线,苏景年振作精神,对美人笑了笑。
待面前酒盅再次斟满,她便又提起。
说:“这第三杯,本王要单独敬一个人。”
众人互相看了看,都在猜测,苏景年是要敬谁了。能够得到北域王单独敬酒,也算是殊荣一份。
慕容云与九儿的目光最终不约而同地,落在了莫若离身上。
可惜,她二人却是猜错。
苏景年继续道:“这一杯,本王敬凉之姑娘。”
说完,提杯转向坐在莫若离身旁的凉之。
她这么一说,让在座的不少人都有释然之意。莫若离自然也在其中。
凉之本在端坐,突然被苏景年提及,很是无措。又是摆手,又是摇头,不知该如何是好。她一介草民,身份卑微。又不像在场的白亭,有战功负身。如何受得起北域王这单独的一杯敬酒?
一旁的莫若离见了,安慰道:“凉之姑娘,莫要见外。既然阿难要敬凉之姑娘,想来定然是有她的理由。姑娘无需拘束,接了这敬酒,便是了。”
凉之闻言,纠结着站起身来。面对苏景年,她显得有些畏缩。不过面前的苏景年表情非常诚恳,凉之便也不再怠慢。也学着苏景年,提起桌上的酒盅,举在身前。
苏景年见凉之拘谨非常,便笑道:“凉之姑娘莫怕,本王的脸虽生得凶了些,可确是不吃人的。姑娘可莫要听了陈将军与小白将军的胡话,只当本王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、罗刹了。再说,就算吃人的恶鬼与罗刹,也定然是舍不得吃掉姑娘这般的美人的。”
凉之与众人听苏景年如此的不着调话语,皆笑。
气氛活络之下,凉之的拘谨之意一下也退去不少。
“凉之姑娘定是好奇,本王为何会单独敬你了。”
凉之点头。
苏景年道:“人常言,‘一日为师,终身为父’。本王视师父,亲如父母;师父待本王,尤胜己出。自本王年幼,师父便亲传本王医武之术,春风化雨,毫无保留。更是明灯指路,以身为示,教诲本王许多为人处世的道理。红烛滴泪,师恩难报。本王至今仍是后怕,倘若师父于前往的锡林郭勒的途中,惨遭不测。那本王万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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