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木木重回饭桌前,邀请汤秉义也过来。
“你辛苦一天,你先尝尝。”
汤秉义立马动筷,夹了一块黑黑软软的东西往嘴里塞,嚼了几下,眼里显露惊艳。
“媳妇你快尝尝,看着不咋地,尝起来还行。”
钱木木半信半疑,夹了一大块塞嘴里,一抿又立马吐出来,咸到发苦像中药渣。
她这边皱着眉,大口喝水,还没清除口中苦味,就听见对面汤秉义哈哈大笑,笑得拍桌跺脚。
她总有一天会被这死鬼气死,整到她有这么开心?
“这些菜,你不是觉得好吃吗?你留在家里吃光。我自己去国营饭店吃。”
钱木木放下水杯甩头一走,汤秉义立马追上,“媳妇啊,等等我啊,我下次不敢了。”
“以后你进一次厨房,咱们晚上的次数就减少一次,正好我觉得太频繁,对你这上了年纪的身体不好。”
“媳妇,我过了年才35。”
“爹前几天寄过来的包裹里,有补药。”
“那是他找老中医给自己开的补药,顺便给我带的。”
“你前天晚上非要挑战高难度,还不是扭到腰。”
“但我第二天就好了,现在更好了。”汤秉义插着腰,扭给媳妇看,不小心动作大,又扯住了,赶紧停下来。
钱木木长叹一声,任命地环住汤秉义的腰,一边走,一边帮他捏。
反正这个点,路上也没啥人,她也没什么顾及。
钱木木问:“你买房子的时候,干嘛买在郊外这地,你每次去学校要换乘两趟公车。”
“我不喜欢住楼房,我喜欢有院子,但学校附近有院子的房我买不起。”
“在院子里种花?”
“不,我喜欢在院子里发呆。我种花是给花宣判死缓。”
“你倒有自知之明。”
“媳妇,我不是故意捣乱,我是真想给你做顿饭,就是没天赋。”
天赋不是这么用的。
她也不好打击丈夫自信,“每个人都有擅长的,和不擅长的。你看你说要在国内读博士,一考就考上了,既能兼顾院士那边的实验,还能给大一新生上课。秉义棒棒的。”
“媳妇,我感觉你在哄小孩。”
她斩钉截铁回:“那是你错觉。”
“媳妇,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。”
“咱们家历来坦白从宽。”
“我刚刚没扯到腰,就为了让你抱抱我,心疼我。”
钱木木放在汤秉义腰上的手,立马变成拳,看似用力锤下去,实则着陆很轻。
这个呆子,还吃周守仁的醋呢,一有机会就让她疼疼他。
他们婚后第一次,她喊疼,喊停,汤秉义竟回她,“我在疼你。”
钱木木真想回,我谢谢您嘞。
但随后就是一艘小船被大浪袭击,只有嗯啊,说不出完整的话。
等到达国营饭店吃饭时,汤秉义让媳妇随便点,媳妇吃啥,他吃啥。
钱木木知道,这死鬼又装委屈求原谅。
她的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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