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得很委婉,只是认为泰戈尔的思想不太适合当下的中国。
泰戈尔之所以受到“有点难堪”的批评,是因为他在一个错误的季节带着一种不适合中国国情的“救世福音”,又置身于一群不理解他的中国文化思想者中间造成的。胡适觉得泰戈尔访华是“伴随着一连串的误解的不愉快的交流,是一次不欢而散的文化聚会”。
说起来,这个情况与此前轰轰烈烈的科玄之争有点类似。
玄学的一些观点说不上错,只是不适合当下的中国;又或者说次序错了,毕竟有了经济基础,才有上层建筑,玄学那些观点还有泰戈尔的一些观点就属于上层建筑,最少你得等中国和印度都变成美国英国那么强以后再说吧。
真到那时候,还有谁敢反对……
除了胡适、陈仲甫、吴稚晖,包括鲁迅在内的绝大多数知识界人士也不赞同泰戈尔的思想。
貌似只有徐志摩、林徽因、冰心等少数文艺青年对他顶礼膜拜。
泰戈尔来到清华时,便住在了漂亮的清华园里,同时再次发表了一场正式演讲。内容无非还是那一套,即精神文明永远高于物质文明的所谓“东方主义”立场;还有就是大肆宣扬西洋文化随着欧战已经破产等等。
这些说法倒是和请他来的梁启超不谋而合。
李谕当然也不会赞同,一战对欧洲影响确实很大,但并不致命,以后中国还要继续追赶很多年才大大拉近与发达国家的距离。
这其间的苦只有中国人能体会到。
李谕绝不会容许有人眼高手低,吹嘘精神高于物质,那不就是否定中国人几十年的辛苦努力嘛。
这天正好还是梁启超的生日,他邀请了包括泰戈尔在内的许多文化界名流一同赴宴。
李谕带着礼物登门祝贺。
梁启超高兴道:“东方获得诺贝尔奖的没有几位,今天竟有两人到了我家,一句蓬荜生辉不过如此!”
泰戈尔说:“巧的是,我获得诺贝尔文学奖那一年,李谕先生也第二次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。”
当时李谕就和泰戈尔有过一次深入的谈话。
胡适说:“就算鄙人不研究科学,也能看得出,李谕先生距离获得下次诺奖不远了。”
李谕笑道:“那是评委会的决定。”
梁启超与泰戈尔的观点比较接近,对他说:“我从报纸上看到照片,老先生身旁站着林徽因以及徐志摩,林姑娘貌美如花,和老诗人携臂而行,加上长袍白面、郊荒岛瘦的徐志摩,简直有如松竹梅三友图。”
泰戈尔对这两个年轻人赞誉有加:“他们的英文非常好,学识也异常渊博,几乎超过了他们的年纪。”
梁启超说:“先生好像还没个中文名字,宣传范围不够广,不如在下给先生取个中文名如何?”
泰戈尔欣然接受:“再好不过。”
梁启超说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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