弃,不然根本不是崭新营销手段的对手。”
这时候的普通老百姓可没有特别好的手段去鉴别真伪,更没有市场监管、物价部门、质检部门,报纸上说什么几乎就是什么。
“可是,这不就是虚假宣传?”黄楚九说。
总比发国难财好。
黄楚九却连连摇头:“不可不可!他们那种做生意方式毫无底线,财神爷都看不下去!”
对方有礼地回道:“先生,我叫侯德榜,我想进最好的学堂。”
侯德榜不假思索说:“因为我感觉这是外国人最厉害的东西,学会了它,就能超过洋人,而且还能给家乡福建兴建铁路。”
侯德榜高兴道:“这么说先生同意了?”
李谕还是更加倾心于实业,什么金融业、银行业、房地产之类的,李谕知道自己可以通过这些东西赚很多钱,不过他都没有兴趣,也知道没有意义。
而黄楚九做的是纯竞争性买卖,这时候就需要经营策略了。
李谕说:“洋人最厉害的不是铁路。”
这个问题还真问住李谕了。
李谕又问:“你为什么想学铁路工程?”
但你要真说它是灵丹妙药,那纯属瞎扯。
“租界?师傅?”黄楚九疑惑道。
李谕到了学校,一名荷兰老师就带过来个学生:“院士先生,他一定要进入中学。”
黄楚九用力攥了攥拳头:“急煞我也!要去哪学?”
李谕笑道:“如果只有火车轮船,没有数学物理化学这些基础学科,不过外强中干,十多年前的洋务运动就是例子。”
李谕打量了一下侯德榜的行头:“你是刚来上海?”
竟然是他。
黄楚九倒是不排斥西药:“如果药效良好,物美价廉,确实值得运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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