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贤才说的倒也没什么问题，就陶哲轩以前那十岁就开始学习大学数学和物理的成长速度，在与一般人比的时候确实离谱。
但与赵贤才近几年的成长速度比起来，也的确慢了许多。
赵贤才当初小学的时候要是能够有这个系统，恐怕他小学还没毕业，就已经靠系统自学完大学的内容了。
不过这样的人生恐怕也并不是赵贤才想要的，因为没有童年，在赵贤才看来，童年不应该全部都被学习所占据。
但陶哲轩却并不这么认为，他觉得每个人对于童年的感受都不一样，至少他认为他小时候天天学数学就挺开心的。
现在他这都四十多了，也没有觉得小时候缺少童年。
“哥德巴赫猜想？”
好在很快赵贤才后面就说出了他接下来准备研究的内容，在听到赵贤才最后说出哥德巴赫猜想的名字之后，陶哲轩也是有些惊讶，不过很快他脸上那惊讶的神色就恢复了正常。
毕竟作为从被提出到现在已经快三百年的问题，想要尝试解决哥德巴赫猜想的数学家们不知道多少，这就是数学界一座数一数二的山峰。
作为攀登者的数学学者们，自然都想攀上这座山峰，成为第一个登顶的人。
赵贤才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成就，想要解决哥德巴赫猜想，倒也很正常。
在聊完好一会关于数学方面的事情之后，赵贤才这才对陶哲轩问出了他这次来找他的另外一个目的。
“这次来找你，其实我还有另外一件事想问问你。
你以前有没有做过什么梦，这个梦的特点就是你一直都能听到某个声音，或者是以前在现实世界中，有没有凭空听到过什么声音。
我问了一些普林斯顿大学的教授，他们中有人以前有过这种情况，不过那些声音他们都听不懂。”
赵贤才对陶哲轩问道。
“嘶……我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印象，你让我想想。”
在听赵贤才问完关于奇怪的梦和幻听的事情之后，陶哲轩也是皱了皱眉，开始在脑海里思索起来。
“想到了，我在大概十几年前的时候做过一次你说的这个奇怪的梦。
梦里的场景我现在已经有些记不太清了，但我知道梦里确实有那么一个很奇怪、很低沉的说话声。
不过因为只做过一次这种梦，所以你一说，我还不能立刻想起来。
要不是因为我醒过来之后，对那个说话声感觉很好奇，有了些印象，恐怕现在都记不起来。
你还问过其他人？而且其他人也有过这种情况？
你怎么会想到问这个，你以前你也做过这样的梦，或者是听到了什么声音？”
在说完自己的事情后，陶哲轩也是满脸好奇地对赵贤才询问道。
“嗯，不过我问过的普林斯顿大学的教授们出现这种情况的人并不算多，而且他们对于这些事情的记忆大多数也都非常模湖，因为发生的次数实在是太少了，也没有什么太过值得关注的。
我没有在现实中听到过那种声音，但我做过那种梦，不过也就做过一次。
其实开始调查起这件事，还和我……”
既然是自己主动向陶哲轩问这方面的事情，赵贤才自然也是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。
……
这之后的时间，赵贤才在去其他学校或者是数学相关机构，寻找那些数学家的时候，便都和今天在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与陶哲轩这般，与他们交流数学，并询问做梦和“幻听”的事情。
当在外面转完一圈，回到普林斯顿之后，时间都已经来到二月底了，赵贤才也终于要开始对那些给他投简历的学生们进行审核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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