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去惹他,自从他瞎了以后就黑化了。」
黑化?
我不信。
「书中说他平时无聊了,就靠杀人来助兴。」
作为名动京城的第一美人,我琴棋书画信手拈来,诗词歌赋不在话下。
这是大家眼中的我,也是曾经的我眼中的我。
咕噜说其实孟桔才是那个实力派才女。
当然嘛,她是主角儿。
日子就像静水流深,终于傅喻捎来的一封信惊起微澜。
他邀我去乐坊做客。
我把孟桔也带上了,期盼傅喻日后能记得此次小恩,砍我时给些麻沸散。
我没想到段昔年也来了。
他穿了件湖水蓝长袍,言谈举止就是十几岁玩性四起的少年模样。
他的酒窝随着笑意漾出来:「姑娘,你长得好像我那未出世的妹妹。」
「你前些日子对我说过同样的话。」我说。
孟桔微诧:「什么,他也向你说过?」
我觉得咕噜可能搞错了。
黑化后的昔年只可能变成色批采花贼。
当傅喻推门而进时,我才真正理解什么叫风姿绰约,恍若谪仙。
不愧是男主,不愧是我喜欢了十几年的人!
歌妓弹了两曲后,傅喻便把她摒退下去了。
他说听得腻歪。
「听闻遥遥弹得一首好琴,不如……」
「哥哥切莫道听途说。」我急忙打断傅喻的话,连连摆手,「我不行,全都是人们瞎吹的。」
「这是哪里的话?」段昔年潇洒甩开了柄青竹折扇,「我可是听过遥姐姐琴音的,高山流水,余音绕梁。」
「假的,你听错了。」我急中生智,「我真不行,不如让小桔露两手。」
孟桔没想到我会提及她,她欲摆手拒绝,段昔年又问我:「你怎么不行了?」
「我…我醉了。」
「可咱喝的都是茶。」
「不是,是你酒窝太醉人了。」
他闻言一愣,耳垂微不可见泛红:「我忽然觉得你长得好像我未来娘子。」
「可我生的未必像你未来儿子。」
「……也行。」
「!!!」
说起段昔年,我还想到一样事。
听咕噜说,这小瞎子的结局也是相当惨,比我还惨。
男主角傅喻好歹给了我个痛快,就伸头一刀的那一刹那。而段昔年不同,要说如果他遇上的是傅喻也就罢了,说不定也就是一斧子的事儿,没怎么感到痛就过去了,但对他下手的是皇帝!
对,没错,那个女主角的舔狗皇帝。
像什么拔指甲,在指甲缝里插针都是小儿科了,至于剁手…听起来超痛的对吧,但变态的是一截一截地剁,剁了之后又把伤口按进盐罐里!
光是听着我就开始打颤了。
这是人干得出来的事儿吗?
我突然觉得段昔年好可怜,要不想个办法捞一捞他?
我来到卖猪肉这里时,他正在没脸没皮地语言调戏来买肉的女顾客。
「昔年。」我叫他。
他有些惊喜:「是遥姐姐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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