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两个轻微伤，一个重伤，重伤的那个估计挺不了多久了，被刺破了动脉，失血有点多……”
到达现场，小伊万已经组织人手清理完毕，几具尸体已经摆放好在空地上，那几个受伤的也已经进行了简单的包扎。
“甩出去的那两个呢？”肖扬看了一下，发现少了两具尸体，知道应该是那在半空中甩出去的两个，于是问了起来。
死人不会说话，但可以从尸体上找到线索，所以尸体也不能放过。
“已经派人去找了。”小伊万迟疑了一下，把肖扬拉到一旁，“都是阿拉伯人，我检查了一下，身上没有任何刺青之类的，不过从他们身上的一些部位和伤痕来看，这些人都不简单……不过我猜测，这些人可能都在俄国受过训。”
扫了一眼那两位受轻伤的，从服装来看，一个是飞行员，一个是战斗人员，看着两人这时候依旧一副迷糊的样子，又不像是作假，就知道小伊万肯定还没对他们进行问讯，“怎么说？”
“他们身体的一些特征，应该是学习了关节技。”他反手指了指自己的后背一个部位，“这种关节技，会对这里造成身体的一点畸形，而这种关节技，正是远东一个训练营的独特科目。”
关节技并不属于某一种搏斗法门，只能算是一种技巧，在巴西柔术、合气道之类的比赛中时常能够出现，因为其实用性，也被一些国家的军队所采用，用来作为近身搏斗的训练科目，肖扬也有涉及，对于小伊万所说的这种独特的方式，也曾有过耳闻，不过知道得并不详细。
“能确定？”俄国的训练营不少，光带着西伯利亚这个名头的就不下五个，而远东地区因为地广人稀，位置又偏远，更是被人所喜爱，所以这一地区的训练营也是不少，而且这些训练营只接待真正有需要的人，所以反而在名声上有所不如西伯利亚的训练营。
“那个训练营并不禁止外流，所以不能确定，但我保证，这些人绝对练习了这种技能。”
难怪小伊万会脸色凝重了。这个训练营，肖扬也是知道的，他们除了对外招收学员，更重要的一项就是为俄国KGB训练特工，也就是说哪怕眼前这些人所学的关节技不是来自训练营，那来自这些KGB的人可能性是最大的。
“你觉得这些人和KGB有关系？”他沉声问道。
俄国现任的总统就是KGB出身，而当初大伊万就是支持他上位的，如果这其中有什么联系，那事情就复杂了，不过觉得拿特罗涅夫这位对他帮助甚大的幕僚来做棋子，舍得？
小伊万偏头看了一下那两个已经被绑住了双手的伤员，摇了摇头，“不是我觉得，而是从眼下的情况来看，这是有可能的。”
确实是这样的。
肖扬沉思了一下，得出了这样的结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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