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冰。
不好。
乔夏初二话不说,匆匆穿上秋衣秋裤,快步冲到小书房,打开发电机,电一通,拿出抽屉里的遥控器,打开地暖。
她快速从空间转移出羊绒毛衣,套在身上,然后拿出暖宝宝,在身上贴了好几片,然后拿出加厚款羽绒服,外面又套一件羊绒外套。
总算舒服了一点。
“哈……”乔夏初哈一口气。
极端天气,就是这么不讲道理。
前一秒还穿着单衣,下一秒,哈出的气就开始结冰。
邹城不是北方城市,再怎么冷,也就多穿几件衣服,再不济开制暖空调,或者烤火盆。
没人会在家里装地暖。
她也是巧合听朋友提这茬,不然还真没想到。
地暖慢慢开始制热后,地板有了温度,总算没那么冷了。
不过房子被极速降温给冻住了,要有暖意,还没那么快。
乔夏初被冻得有点头疼。
她走到厨房,打开热水壶,往里头放一块生姜,直接烧一壶热水,然后从空间拿出一个热气腾腾的红薯。
红薯还是她从老板铁炉刚烤出来时,第一时间转入空间,热气还在,一拿出来还有点烫手,撕开外皮,咬上一口,吃得人胃里暖暖的。
忽然,乔夏初想起来。
这还没到开年呢,怎么极寒提前降临?
好说也是有两个多月。
太令人意外了。
她慢慢吃着红薯,脑海里闪现出几个画面。
隔壁刘奶奶和她的傻儿子,就是在极冻期的一个晚上,就这么睡过去了……
想到前几天老太太还过来敲她门,给她允一点面粉。
乔夏初从空间取出手表,戴在手腕上,然后从空间转移出一顶羊绒帽子,一个厚围巾,套上之后,这才打开防盗门,一头扎进冰冷的寒气中。
嘭嘭。
嘭嘭——
乔夏初不停敲击着大门,发出尖锐的响声。
门内的刘奶奶本就睡得浅,听见声音,挣扎着想起身,但感觉自己被冰封一样,一动就浑身骨头咯嘣咯嘣响。
一口气喷出来,寒气直冲脑门,头痛得直抽。
刘老太太抽一口气,被冻迷糊了。
“这是怎么了,我手脚麻木,哈儿,哈儿,快去开门,快去开门啊——”她痛苦地喊叫着。
脸就像在在刀里滚着,浑身的热气都被抽干净,连心脏也快要被冻停了。
双手双脚全没感觉了。
她几次想起身,发现自己都动不了。
一股香甜的味道袭来。
屋中睡得迷迷糊糊的痴憨一下醒来,被甜味儿诱导着,一下就从床上爬起来,傻乎乎道:“甜,甜甜的,哈儿要吃糖糖~~”
男子循着浓浓的甜香味儿,一个窜步就奔到门边,一股蛮力猛地拉开紧闭的大门,蹦跳道:“吃糖——”
一开门,乔夏初就将手里的棒棒糖塞给他,然后从空间转移出一杯热腾腾的玉米汁,往里面撒一点红糖,扶起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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