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好,知礼义廉耻的好孩子,不曾想你竟为了嫁给誉王,做出这般不要脸的事儿,实在太令本宫和你父亲失望了……”
她这一举止,一时令众人懵了懵,可誉王却是暗暗勾了勾唇,冷眼看着她在那里演。
原已止了哭的旭儿许是被这猛喝吓着了,又扯着嗓子开始哭起来。可淑贵妃仍是指着方妙儿斥个不休,齐王妃邹氏那厢也是被气的不轻,还在对齐王锤拳问候,场面一时混乱得厉害。
誉王淡然地从小涟手中抱过旭儿,恭敬地对皇后道:“外头太冷,恐旭儿年幼受不住,儿臣和王妃便先回朝华殿了。”
皇后被眼前的情形弄得头疼欲裂,闻言随意点了点头,让他们回去了。
待誉王和碧芜回到朝华殿,宫宴已近尾声,永安帝不知是高兴过了头,还是又想起了太子之事借酒消愁,一整壶酒水下了肚,到底是醉了。
很快,永安帝便由李意扶着,回寝殿歇息去了,朝臣陆续散去,碧芜也跟着誉王一道出了宫门,上了马车。
打从御花园回到朝华殿,碧芜便觉有些头晕不适,待支撑着出了冗长的宫道,上马车时却是身子一软,险些从垫脚的矮凳上摔下来。
幸得誉王及时扶住她,见她两颊酡红,不由得关切道:“王妃身子不适?”
碧芜勉笑答:“或是方才在御花园站得久了,稍稍有些头晕不适。”
誉王闻言剑眉微蹙,旋即一把将碧芜打横抱起。
甫一贴近誉王,男人身上幽淡的青松香便扑面而来,碧芜身子微僵,心口竟漫上一股难言的痒意。
她羞窘得厉害,脚一落在马车上,她便迫不及待地掀帘钻进去,连誉王的眼睛都不敢看。
旭儿已然睡熟了,他躺在软褥子上,紧抿着唇,睡得正香。
誉王在碧芜身侧坐下,见她掀开车帘假意望着窗外,抿唇浅淡一笑,“今日多谢王妃。”
闻得此言,碧芜放下车帘看去,疑惑地眨了眨眼,“臣妾哪里有什么值得殿下谢的。”
“本王是谢王妃愿相信假山内那人不是本王,还在众人面前维护本王。”
碧芜稍愣了一下,有些心虚地撇开眼,其实,她也不是一开始便相信他的,是后来看到那个仓皇而逃的背影,才笃定这人不是誉王。
再怎么样,她都不会认不出他的身形,且那人后头还差点溺水,她便更确信了,誉王武功高强,哪里是只旱鸭子。
再后来,她便反应过来,誉王怎么可能愚蠢到在此处与人野合,还教人发现。
她正思忖着,却蓦然回过味来,诧异地直直看向誉王,“殿下那时,就在附近?”
誉王薄唇微抿,点了点头。
“那殿下为何不早些出来?”碧芜扁了扁嘴,自己都未发觉她语气多了几分像极了撒娇的埋怨。
誉王看到她这般,眸中霎时添了些愉悦的笑意,“淑贵妃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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