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容备受打击,身子连连往后退。
叶花燃便待在原地没动,只一双眼睛担忧地看着三哥临容。
过了许久,临容方才惨然一笑,声音沙哑地道,“东珠,这些年,三哥真是白疼你一场了。”
叶花燃心尖骤然一疼。
她无论如何也未曾料到,她坚持要跟归年在一起,于三哥而言会是这般严重的打击。
“三哥!”
叶花燃想也不想地追了上去。
一只手臂拦住了她的去路,男人眉目阴沉,眼底积压着重重郁色,“不许去。”
临容走的极快,仅仅只是被谢逾白这么一拦,叶花燃便瞧不见了三个的身影。
光看玉函的背影,叶花燃就知道,三哥这次怕是气大发了。
归年的情况不太对劲。
这人历来对她具有相当的独占欲。
看来,只能再寻个时间好好哄一哄三哥了。
心底对三哥说了声抱歉,叶花燃弯了弯唇,对谢逾白笑道,“好,听你的。”
男人的眼底,罕见地闪过一丝困惑。
在开口前,谢逾白其实并没有把握能够留下小格格。
一个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兄长,一个不过是有名无实的未婚夫,二者岂能相同并论。
是以,听见小格格的回复,谢逾白着实愣了愣。
哪怕那日他没有推开小格格的怀抱,亦不代表,他当真完全信了她平日所言。
可她今日之言行……
他是她乍见时的欢喜?
仅仅只是因了,他这张脸?
“喜欢我的脸?嗯?”
他抬起她的下巴。
本以为会见到她窘迫的样子,谢逾白凑近她。
叶花燃眉眼弯弯,“嗯呐!所以,大公子可要,好好地保护这张脸呐?若是有朝一日,毁了容……”
嫩白如笋的指尖,细细地描绘过他颊边的纱布。
“你当如何?”
叶花燃移开了指尖,“我还没用过早饭呢。归年哥哥要一起吗?”
……
瑞肃王府,书房。
崇昀立于桌案后头,手中狼毫泼墨挥洒。
管家立在一侧,放低了音量,说着底下的人传来的最新消息,“王爷,格格同谢公子一起出门去了。”
画纸上,几十匹气势磅礴的奔腾的骏马跃然纸上,上头题了几个打字,写的却是“河清海晏”。
崇昀搁了笔,拿起桌上的宣纸,只细细地欣赏上头的字,仿佛根本就没有将管家方才所言放于心上。
管家却是瞧出主子心情很好,堆着笑,适时地道,“在这里,奴才要先跟王爷道喜了,恭喜王爷得偿所愿,恭喜小格格喜觅良缘。”
崇昀这才面上露出几分喜色,朗声道,“好,好一句得偿所愿!”
“启禀王爷,世子爷在门外求见。”
外头,小厮进来禀报道。
崇昀眼下心情颇佳,笑着对小厮道,“请世子进来吧。”
世子爷临渊来了,管家知趣地告退。
“等一下。”
崇昀叫住了管家,将手中那幅字交给管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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