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度甩动后背。
但时缨却似乎早有预料,轻车熟路地制住它,得意地拍了拍它的脖颈。
追月彻底认输,温顺地低下头,哒哒小跑着来到慕濯面前。
就好像负责把关一般,见这位陌生的小娘子通过考验,也不怪她抢走自己的主人了。
慕濯有些好笑,驱马走近,安慰地摸摸它的头,复而抬眼看向时缨。
她体力消耗剧烈,犹在轻微喘息,却是神采飞扬,眉眼间盛满明媚张扬的笑意。
缰绳将她白皙的手掌勒出红痕,但她恍若未觉,兀自理了理凌乱的衣襟。
蹀躞带盈盈一束,愈发显得她身形窈窕,裤装与皮靴包裹下的腿修长而笔直。
她宛如热烈的红日,有着耀眼夺目的光芒。
“如何我就说我可以做到。”她望向他,话音带笑,不知是否错觉,他竟听出几分邀功的意味。
“王妃娘娘技艺精湛,在下由衷佩服。”慕濯配合地拱了拱手,“过会儿还望娘娘杖下留情。”
追月不忍直视地别过头。
怀疑自家主人被夺舍,换了个芯子。
两人并辔来到场边,时缨一下马,就被将士们团团围住。
他们七嘴八舌地夸赞起来,时缨逐一回应,直到慕濯派人取来药箱,为她包扎手心的伤口。
时缨却不以为意,上过药之后,用纱布一裹,便要继续击鞠。
“又不是什么大伤,许久未曾骑马,有些不大适应罢了,绝不会影响我接下来的发挥。”她揶揄道,“只要殿下不觉得丑,这于我而言压根不值一提。”
她时刻谨记在将士们面前与慕濯做戏,但鬼使神差地,她竟有些期待他的回答。
此前她想方设法消除掌心的茧子,一来是怕被卫王识破秘密,二来是因他喜欢女子柔弱无骨、温软细腻的手,她被安国公夫妇逼迫着讨他欢心,不可以出任何差错。
如果是他,他会说什么
她迎上他的视线,就见他微微一笑,顺势执起了她的手。
众目睽睽之下,他将她的指尖凑到唇边,落了一个轻如鸿毛的亲吻。
“怎会觉得丑,在我心里,无人比你更好看。”
“哦”将士们高声起哄,青榆和丹桂没见过世面,立时羞得满脸通红。
追月无声地离开这群聒噪的人类,愈发确信主人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身了。
时缨只觉一阵细微的电流窜过,整只手都开始发烫。
就不该问。
她识相地没再多言,休息了一阵,趁天色未黑,开启了那场未完的比赛。
球门用竹筐临时搭建,萧成安做裁判,八名将士分作两边,成为二人各自的队友。
见识过王妃的骑术,他们对她会击鞠已经不感到惊奇,只是都心照不宣,仅在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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