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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液有一半射到了我自己的肚子上,有一半落在床单上,我尴尬得想以头抢地,心里巴望着黎凯能识相地关门走人。
可他不仅没走,还堂而皇之地走进来了,把那叠象征着纯洁的试卷放在书桌上,解掉两颗衬衫扣子,走到我面前,笑了一下说:“男生嘛,可以理解,很正常,别害羞。”
我没害羞,我发誓我真没害羞,我只是懵逼地看着他拨开我一塌糊涂的手掌,用他的大手代替我的,包裹住我还在勃跳的阴茎上下撸了两下——这他妈也叫正常?
黎凯的骨节偏大,就连手掌也比我大上一号,掌心有粗粝的茧,仅仅只是在嫩薄的龟头上揉搓一下我就受不了地弹起来了,对他破口大骂:“你有毛病啊?进来怎么不敲门!”
黎凯用另一只手摘下眼镜,露出那双充满攻击性的眼睛,眉峰桀骜地挑起:“反应别这么大,男生之间互相帮撸一下不是很正常吗?”
“正常个屁!”我脚软地穿上裤子,把小兄弟把内裤里一塞,跳下床:“你来干嘛?”
黎凯抽了张指擦手,慢条斯理地把手指上的黏液都擦干净:“我是老师啊,来找你,除了讲作业……能干嘛?”
最后一个字的音很轻,听上去更像是一声。
学校马上要月考,数理化又是我的短板,黎凯用这个理由我还真没办法拒绝。只能骂骂咧咧穿好鞋,警惕地看他:“下次进来要敲门,你这样搞得我很尴尬啊。”
讲完题目,黎凯递了一瓶红牛给我:“别生气,今天是我唐突了,下次一定敲门。”
这小破屋是廉租房,门锁劣质得一匹,相当于没有。我心想迟早有天要把这破锁换了,接过他的红牛:“我哪有这么小气?”
喝了红牛的我以为自己能奋战到凌晨做他三四五六七张卷子,结果居然一点钟不到就眼皮直打架,困得不行,趴在书桌上睡过去时还惦记着明天要告诉黎凯他肯定买到了假红牛。
我又做梦了,这回梦见地震,我被晃醒,吓了一跳,想赶紧跑出去,但就跟鬼压床似的,被定在椅子上起不来,书桌和椅子都在剧烈摇晃,我的前胸磕在桌沿,被磨得生疼,屁股下也颠得很,硌得我不自在。
第二天醒过来,我站在镜子面前,看着那两粒肿胀通红的乳头,它们像烂草莓,颤巍巍立在我胸上,穿衣服的时候磨得我骂了句操。
这他妈房子里有鬼吧?还有,我的嘴角又破了,齿关一合拢就酸得我原地起跳,像被撑久了没办法还原似的,操,我疑神疑鬼地打量这间小房子,忽然遍体生寒——
是不是得找个道士来做做法?
当然,身为社会主义接班人的我不该如此迷信,我只是觉得奇怪,又不太敢确定,所以月考完之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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