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衍看着江漓漓，甚至不给她避开他目光的机会。
因为事情可能跟叶守恒有关，他必须知道真实答案。
江漓漓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，于是告诉叶嘉衍实话。
叶嘉衍听完，皱了皱眉，下一秒，毫无预兆地起身。
江漓漓太熟悉叶嘉衍这种散发着杀气的气场了，一把攥住他的手，“你去哪儿？”
“找叶守恒。”
叶嘉衍语气淡淡，目标却十分明确。
他知道孙敏敏和叶守恒之间，叶守恒才是掌握着更大主动权的人。
所以，虽然要算账的对象是孙敏敏，但他应该去找叶守恒。
只要让叶守恒意识到，他触及了他的底线，叶守恒就会知道怎么管好自己的人。
江漓漓没想到叶嘉衍会这么生气，有些害怕，更加用力地拉住他，说：“我们先商量一下！”
叶嘉衍看出江漓漓的不安，坐下来，“你想跟我说什么？”
“我觉得这件事有点奇怪。”江漓漓紧紧攥着叶嘉衍的手，“这之前，孙敏敏根本没有见过我，怎么会突然找上我？而且，她刚才很直接地说……叶守恒对我……有想法……”
叶嘉衍沉吟了片刻，“她知道什么？”
江漓漓的脑门也冒出了问号——
孙敏敏能知道什么？
或者，她现在更应该把焦点放在叶嘉衍身上——他怎么会问这种问题？
“你……”江漓漓不太确定地看着叶嘉衍，“是不是知道什么了？
“我问过爸爸。”叶嘉衍缓缓说，“他把以前的事情告诉我了。”
“……”江漓漓不太意外，但很不解，“你怎么会突然去问我爸爸？”
“你看见叶守恒的反应不对劲。”叶嘉衍说，“你已经连我都不怕了，怎么可能怕他？”
江漓漓突然清醒了，拍了拍叶嘉衍，“我本来就不怕你啊！”
“本来？”
叶嘉衍只是重复了这两个字，江漓漓就怂了。
她耷拉下肩膀，老老实实地说：“好吧，我承认——我以前有点不敢接近你！但不是因为害怕，就是看见你会觉得……有压力！”
叶嘉衍接上江漓漓的话，“但现在，你已经敢直接扑到我身上了。”
“……”
江漓漓无法反驳，毕竟她刚刚扑过叶嘉衍。
“你面对叶守恒的态度，不像你该有的表现。”叶嘉衍说，“我去问了爸爸。”
“所以，听说我在这里碰见了叶守恒，你就来了？”
江漓漓湿漉漉的眼睛里，闪烁着光芒。
叶嘉衍没有否认，没有让她眼里的光芒熄灭。
他不知道叶守恒和庄雅妍也来了C市，更不知道会那么巧，他们和江漓漓住在了同一家酒店，甚至要去见同样的人。
他只知道，看见叶守恒，江漓漓一定会想起过去的事。
等到她回家后，如果不是发生了很特殊的事情，她不会和他聊起叶守恒，他也不能主动提醒她，她的内心有一处阴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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