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必再辛苦了。”
“时辰不早了,臣送皇上回去。”陆行淡淡瞥了他手中的靴子一眼,又回首看了苏不语一眼,见她讨好地对自己笑笑,心里再多的气都没了。
才出了慈宁宫,陆行就对着萧清宴说道:“臣为皇上拿这双靴子吧。”
萧清宴死死地盯着眼前的掌印太监,陆行的眸色很深,难以让旁人看出他在想些什么,如果他的唇上没有那道碍眼的咬痕的话。
“不必,”萧清宴的喉咙有些干涩,忍住心底的胆怯,“便不劳掌印了。”
陆行似笑非笑地说道:“臣的分内之事。”
萧清宴看到了陆行的手移到了腰带上,他是见识过陆行拔剑的,也为了生存妥协过很多次,然而手中的靴子是苏不语送给他的——
这一次他倔强地不想妥协。
“不用。”萧清宴紧紧攥住手中的靴子,逼着自己抬头面对陆行犀利的眼眸,“这是母后送给朕的,不能经他人之手。”
陆行难得认真地多看了他两眼,才慢慢收回眼神,不再说什么,一直到了皇帝的寝宫前,他才再次开口:“皇上,鱼与熊掌不可兼得。”
萧清宴站在台阶上,比陆行还要高一些,他回头看向俊美的掌印太监,“那陆掌印呢?”
陆行勾了勾唇,只是眼中并没有笑意,“臣也是。”
萧清宴马上就想到了陆行最近的一些放权——
陆行趁着萧景桓不在京城,由着萧清宴在朝堂上培养自己的势力,甚至还在暗地里推波助澜。
“是因为她吗?”萧清宴沙哑着嗓子问道,因为她所以陆行站到了自己这一边,也给了他更多的东西。
陆行冷淡地看着他,答非所问:“皇上想要拿起,便总要放下一些。”
明明萧清宴站得更高一些,却拿不出将陆行比下去的气势,萧清宴有自知之明,可是他心底还是生出了密密麻麻的酸涩。
都说少年慕艾,苏不语确实很美。
只是萧清宴从来都知道他的喜爱并不是因为这张容颜,而是因为那个柔弱的女子一次次地站到他的面前,明明比他还弱却还用力地护住他……
因为她,他在这残忍的皇宫里才不至于过得那么不堪。
然而他却没有能力反过来保护她,他还太弱了,根本没有与陆行抗争的资格……
“掌印,”萧清宴挤出了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,“朕近些日子很忙,恐怕不能再去母后那请安了,还请掌印替朕告诉母后。”
“臣会替皇上告诉太后娘娘的。”
萧清宴望着陆行离去的背影,眼里是浓烈的坚定,不甘与倔强也要有资格,而他没有……
回到寝宫里,他便将手中的新靴子与脚上的旧靴以及那个苏不语的香囊,都藏进了箱子里。
“皇上?”旁边伺候的太监不解地唤着他。
萧清宴淡淡看了那太监一眼,隐隐之中竟有了几分陆行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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