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?真好看。”
舒樱一怔,眉头微蹙,答道:“是使君子。它的花语是‘身体健康’。”
下班后,舒樱没有马上回宿舍休息,而是一个人走到天台上乘凉。
在医院工作,除了需要全天紧绷的神经外,还需要有一颗强大的心脏,人生里最深刻的‘生死别离’在这里天天都在上演。
因为这样,她更喜欢这种一个人发呆的小时光。
只是,今天她走到天台上时,发现沈律珩也躲到了这里。
舒樱心情不佳,连带着语气都是有气无力的:“沈律珩……”
沈律珩侧过身,“怎么了?还是很难过?”
舒樱拼命点头。
刚才在病房里,当着病人的面,她不得不硬撑着,不让眼泪掉下。
可此刻,只剩她和沈律珩两个人的时候,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串,扑簌簌地往下掉,让人看了就心疼。
沈律珩掏出纸巾递给她,他没有多余的安慰,只是寡淡的说:“在医院待得时间长了,会习惯一点的。”
舒樱低着头小声说:“沈律珩,我可以抱抱你吗?”
这个要求,问得他措手不及,他抿着唇想了一会,面向她张开双臂。
舒樱当然明白,现在不能像小时候那样肆无忌惮。
她只是两手轻轻揪住他的衣角,把头靠在了他的胸膛上。
而沈律珩的动作同样轻缓克制,他一手自然垂下贴着裤线,一手按在她的肩膀上轻拍以示安抚。
“会好起来的。”他说。
舒樱呜咽:“嗯。这一次之后,我就不能再哭了,这么大了,好丢人的。”
沈律珩轻笑一声,按在她肩上手转移到了她的脑袋上,他摸着她柔软的头发,安慰:“还记得我第一次经历失败的抢救是什么样子吗?”
“记得。”
“现在想想实在是太糟糕了,还有其他病人等着你去救治,就那样蹲在抢救室外哭了。樱樱,跟我比起来,你已经好太多了。”
舒樱站直身子,脑袋从他的胸口上移开。
她抹掉眼泪,又问:“沈律珩,你当初为什么学医呀?”
他长叹一口气:“我?为什么……”
“对不起。我是不是问到什么不该问的了?”
“没事。”沈律珩又摸了摸她的头发,“你想问我什么都可以。”
他怕她没听清,再次郑重重复道:“任何事都可以。”
有了他的这句话,舒樱壮着胆子,问出了那个她一直想问,却不敢问的问题。
“那次案子之后,你为什么又回来了?”
沈律珩早有预料她会问这个问题,所以脸上并没有太多惊讶的神情。
他靠在围墙上,边说边回忆起十年前的事。
十年前。
沈律珩在家里的安排下,申请到了国外的一所大学。
学医已有几年的他选择重头再来,同样需要极大的勇气和决心。
在飞机上,沈律珩心乱如麻地翻阅着座位后的‘飞行须知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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