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自己的难处,那就算了,真的没事的。”
说完拿过她手里的锄头,把一袋芝麻给她后就开始挖坑,让她来点。
“别说了,咱们赶紧干活吧,早点点完早点回家了。”
大刘氏憨憨一笑,专心挖地了。
孟毓也不好一直揪着不放,跟在她后面点芝麻,一脚平踢过去把种子埋上就行了。
这下两人无话,做的更快,太阳刚沉下去便都搞定了,两人扛着锄头回家,一路上遇到村民,大刘氏都跟人家说说笑笑,还不忘点一下孟毓,让她融进来。
她虽然没有社交恐惧症,但是村里的这种交流,她实在提不起劲儿来。
幸好大家都赶着回家做晚饭,生怕晚了被家里男人骂,所以岔了道便都各自回家忙去了。
孟毓心里还有点事儿,所以找了个借口去大刘氏家里蹭饭。
三个孩子不能撂下,都带过去的话的口粮吃得又多,孟毓便回家拿了二斤白面一斤大米来,让大刘氏包包子,她来打下手。
“大嫂你过年时候做的酸豆角油渣包现在都还馋人呢,要不就再做点吧,这点粮食就当我跟你换的。”
她这都不是杂粮,大刘氏自然愿意换。
可包子馅儿里的油渣都是扈氏在管,要做得先请示她才行。
孟毓也清楚,所以请示婆母这件事孟毓也没想让大刘氏插手,她有主意呢。
等到太阳落山了,赵老汉和扈氏才扛着锄头水坛从地里回来,他们今天去树行里点玉米去了,剩一块地不尽情利用起来,老农民的心里总觉得不踏实。
晃晃悠悠的两人,虽然累,却很自在。
孟毓看到他们快到门口了,立即拉着明松过来演戏。
“我说了多少次
了!不准你看嘴!你怎么这么馋啊,那圣贤书都读哪里去了,一个油渣包子就让你馋成这样,能有什么出息啊你赵明松!还眼巴巴的跟着你大娘回家,我不来找你,你是不是就打算在这过了?我们都分家了,你想喝口水都得问问你爷你大爷同意吗,还吃油渣包,你看我像不像油渣包!”
孟毓故意高声骂,还提了他的名字,果然不用她再说,赵老汉已经急匆匆的踏门而入。
见她母夜叉似的叉腰骂人,松哥儿一脸颓废,赵老汉气死了。
“你这恶妇!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要骂松哥儿!他马上就要考试了,哪里禁得起你这刁难!”
扈氏从后面跟上来,也怒目剜着孟毓。
心疼孙子啊,那戏还有得唱……
“亲娘的两句骂都禁不起,那这孩子更废了。”孟毓理直气壮,“就为了吃那两口油渣包子,跟着跟着大嫂到家了,大嫂上哪给他变出来一个啊,我这找半天才找到,还不愿意跟我回家!怎么,还没考上状元呢就嫌弃亲娘了?”
孟毓演的特别投入。
要不是松哥儿并不想吃油渣包子,他都要觉得他娘是真的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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