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的吧,你这么乖,怎么会有人舍得像我一样对你做出这么下流的事。”
[我去,好涩。]
[说着下流话做着下流事,可我却不觉得这个人下流,我是不是中毒了。]
人人骂黑衣人,人人都是黑衣人,我也想摸老婆的腿呜呜呜。]
门外忽然传来了林朗的声音,温煦停下动作看了过去,眼神带着寒意,这时候来打扰他的好事,真是扫兴。
“喻清,你还好吗,外面停电了,我去看了一下同学,今晚估计排练不了了,早点回家吧,外面快下雨了。”
温煦拿出一把小刀抵在了少年的喉间,他带着威胁地语气在喻清耳边小声说道:要是你说了别的,我的刀就会割断你这细嫩的脖颈,到时候这房间里面都是你的血,会很难看的,乖孩子。”
说完温煦撕开了喻清嘴上的胶带,少年果然乖巧地按照他的话回了过去,没一会林朗就走了。
没过多久温煦又听见了宁文阳吵闹的声音,他在四处找喻清。
男人眯了眯眼,将蜡烛熄灭,带着喻清躲进了一个小小的空间里。
这是个没有人来的地下室,连林朗都不知道有这样的地方。
宁文阳顺着房间一间一间找了过去,找不到喻清令他几乎耐心告急,喻清听见他大声骂了一句什么。
宁文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,喻清和那人挤在小小的空间里,连腿都伸不开。
黑暗中,他们都看不清彼此,男人似乎是坐在他对面,手中的刀还抵在他的脖子上。
喻清这具身体哪里受过这样的罪,他忍不住伸了伸腿,不知碰到了哪里,黑暗中传来男人的一声闷哼,带着奇怪的声调,喻清感觉到男人拿刀的手颤了颤。喘了两口气,他靠在喻清的脖颈处嗅着少年身上一种莫名的香气,语气病态痴迷地说:会令我情不自禁,喻清,你是不是谁派来克我的。”
[什么啊,刚才发生了什么,变态哼的那么销魂,我到底错过了什么!]
[该不会是cao,死变态,清清就是腿碰了一下而已,也能1
[我几乎把屏幕看烂了,也看不到老婆现在的样子,可恶啊。
喻清很想哭,又不是他要去招惹他的,他也顾不上男人架在他脖子上的刀了,眼泪啪嗒啪嗒地就流了下来,小小的呜咽声听起来无辜又可怜。
温煦愣了楞,有些心疼地说道:“别哭,等他走了我就带你出去。”喻清感觉到他在给自己擦眼泪,甚至收起了手中的刀,还将他抱在了怀里,他闻到了一股清凉的味道,说不清楚是什么,却令他觉得很熟悉。
外面的宁文阳似乎察觉到了什么,喻清加入舌剧节目的第一天莫名其妙地遇到停电,喻家的司机没有接到喻清,更衣室也没有他的身影,电话没有人接,几乎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。
是那个跟踪他的人,一定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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