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唐允问道:“谁?”
“他姓徐。”
“徐寒衣?”
“好像是叫这个名字。”
唐允突然感到很有趣,把玩着酒杯,“你认为我安排他与你们家的古来圣体走得很近?”
天江婆婆注视唐允,“难道不是?”
唐允说道:“这次还真不是。”
天江婆婆没有继续多说半个字,转身离开云台。
她不会相信唐允的任何一句话,甚至连一个字都不愿信。
那徐姓少年到底是不是枚棋子,她会自行考证。
……
……
自从真正开始修炼后,徐寒衣每天做的事变了很多。
看书变成了吐纳灵气。
吃饭变成了吞食丹药。
就连闲下来时也不再发呆,而是教江蒲蒲如何养鸡。
她对此很是抱怨,明明她只想学怎么烹饪而已。
只是在徐寒衣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威压下,江蒲蒲还是不得不答应下来。
现在她是徐寒衣宅院里的专属饲养员。
并且江蒲蒲还有其他任务。
比如演示刀法。
短刀出鞘,银锋划空。
娇小的身体攥着小巧的刀,看着并不违和,反而有股浑然天成的契合感。
江蒲蒲鼓着腮帮子,攥着刀朝前方比划两下,像是在表达不满时挠空气的小猫。
“我又要帮你养鸡,又要给你演示刀法!没你这么虐待人的!”
徐寒衣站在宅院外的柳林里,出声道:“你不是在帮我养鸡,而是我在教你养鸡,现在你让我见识些刀法,就算是教学的学费。”
江蒲蒲呆了呆,又觉得徐寒衣说得好像确实有道理。
帮忙养鸡只是教学的一部分,这么理解似乎也没有问题。
但她总感觉自己好像被骗了。
不怎么聪明的小脑袋瓜思考了许久,最后选择了放弃深究其中逻辑。
反正只要老实听话就能吃到好吃的,这就足够了。
况且刀法而已,不算大事。
“好吧,我就简单比划两下。”
江蒲蒲心想此地怎么说也是行天司,肆意施展刀法很容易波及周遭。
徐寒衣自然懂得这般道理,说道:“压制些灵气,以淬体境的威力施展即可。”
江蒲蒲乖巧点头,“那我就稍微收着点。”
语落。
刀出。
银光骤闪,柳叶漂荡。
江蒲蒲不知何时出了一刀,那短刀迅捷而锋利,硬生生在半空划拉出道白芒。
女孩正前方飘荡着的柳叶当即被斩作两段。
第二刀如影随形。
徐寒衣耳边只传来道浪潮拍岸声。
不远处纤薄的柳树枝条应声而断。
第三刀紧跟寒芒。
于是连柳树都止不住地剧烈晃荡。
第四刀,第五刀,第六刀。
江蒲蒲动作越来越快,刀法越来越凌厉。
霎时间。
仿佛有无数刀芒在柳林间来回闪烁。
声浪更是叠叠骤起,好似此地不是柳林而是大江涛涛,浪潮汹涌。
刀浪破了柳枝,碎了柳叶,断了柳根。
待到最后一刀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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